“谁欺负你了?”他接过小炸弹,低声问道。
还能是谁!
楚相言瞪着人,嘟囔了句,“都怪你。”
不怪秦厌,明明是他们以讹传讹,造谣生事。
可要不是秦厌跟他离婚,怎么会被人造谣!
所以,还是怪秦厌。
“要是嫌我碍眼,我抱抱你就走好不好?”
秦厌舍不得人不高兴,也不想oga孕期辛苦,就算楚相言再烦他,也会都给他标记足足的信息素,定期还抽取浓缩信息素做香水,生怕楚相言想他的时候,他不在。
楚相言亦如此,他生气,绝不会伤到宝宝。
他伸手,坐在人腿上,撇着嘴不情愿地抱上了人。
“是不是受委屈?”秦厌轻柔着他脑袋,沉声。
也许是信息素的作用,楚相言心境平稳了许多,怒火瞬得消失不见了,他静静抱着,点了点头。
“怎么了?”
楚相言不想说,就埋头扎进人怀里,贪婪的闻着信息素。
无非是世间对低级和oga的恶意,他听得太多了,只不过这次是被指着鼻子骂。
想到这里,秦厌在监狱里不也对他说过这些话。
哼!
闷气再起,心一横,他张嘴就狠狠咬了人一口。
秦厌疼得额头青筋都鼓起来了,但一声不吭。
老婆想咬,就咬呗。
嘶——
这是幸福痛…
果然是他
楚相言缓缓抬起头。
果不其然是秦厌。
站在远处的人,脸冷得比外面的冰还冻人,楚相言都怀疑刚刚那阵风是从他身上吹来了。
二人四目相对,秦厌眸底滑过无人察觉的柔情。
楚相言蹙了蹙眉,没来由地说了句,“你不是教金融贸易的吗?”
爱迪组长吃惊地盯过来,其他组员异样的目光也纷纷落在不太起眼的oga身上。
大家都是生物腺体学的新生,左不过上了几个月,哪里认识金融系的外聘教师。
更让在场人恐怖的是,那位英俊有型的alpha超随和地回道,“我第二学位是生物腺体学,以前也经常帮万德教授代课。”
“哦。”楚相言闷闷应了一声,然后接着低头研究数据。
各种涌动的目光不停在二人身上游走。
虽然他们说的是中文,语气平平淡淡,默契十足,不像朋友,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