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她要被强暴了吗?或许还不只一个人?
把胃清空之后,显然她清醒了一点,就连对于身体的控制力也恢复了一点,但这似乎对于她突破困境,没有任何帮助。
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个极其糟糕的现实,然后她尖叫,“不!”
一瓶半的威士忌,以及一把亢奋药粒。
也许每个角头大哥都想要看他当众表演?真是群混蛋!
跌跌撞撞的在暗巷里穿行,方肃禹忍耐着已经勃起的下身被束缚在裤子里的不适,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贞节烈女似的保住自己的贞操!
“我要诅咒那些畜牲以后再也不能勃起!”他嘶声咒骂。
在逃出酒店之前,他几乎就要压着一个女人当场做了!
咬破舌尖的痛苦让他清醒,然后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腰间缠着一双白腻大腿,女人的底裤已经被扯掉,而身下女人积极的想要扯下他的裤子拉链。桌子上除了酒瓶之外,还有大叠的钞票,旁边大叫大笑的男人们还在不停加码,显然在赌那个女人能够多快速的掏出他的东西。
方肃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逼下海接客的那个雏。
他千辛万苦的忍耐了,才能阻止自己折断那个女人的手。
然后他逃了,在他杀气腾腾的灌下一整瓶威士忌之后,角头大哥很遗憾的放了他走人。
现在方肃禹只希望在他失去理智之前,没有任何东西会阻止他回到饭店,直到他把自己的下半身浸在装满冰块的冷水里。
可惜这人生,就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方肃禹不是想当英雄,但无奈巷子里太暗,混混们太不识相,于是狭路相逢,决定用打架来转移注意力的方肃禹,只能出手救美了。
“你这小子皮痒吗?敢和我们兄弟抢女人!”
太吵。打掉满嘴牙。
“操!你打我兄弟!我来教训……”
挡路了。踹断一只脚。
“这小子哪里来的?”
还不走开吗?折掉一只手。
“别过来!别……大哥,饶命……”
哟,哭了?
巷子里的五、六个混混,倒地的倒地,磕头的磕头,哭声和呻吟混乱成一片,吵得方肃禹头都痛起来了。
“都滚!”他龇牙。
那伙儿人连滚带爬的走了。
方肃禹脚下踩到一片东西,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发现是一件被撕破的小外套,那上面隐隐约约覆盖着一层东西,软软烂烂的,疑似呕吐物。
方肃禹的脸绿了。
他的义大利手工制小牛皮短靴……幸好只是踩在布上。
松口气,他看见两步开外,迎着巷外路灯的墙面上,有着一道娇娇小小的影子靠着,好像……是个女人?
那女人想要走出暗巷,才踏前两步,就摇晃着要跌落。
方肃禹的目光无意识的盯在女人腰身上的银链,看着那点银光在摆荡间往下坠去,在脑袋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先动了。
女人身上有一点玫瑰花的香味,她在他怀里轻声喘息,她整个人非常柔软、娇小,并且冰凉,那种细细颤抖的冰凉,让他几乎是不自觉的将她往怀里再带得深一点。
还是被下药了。
因为她浑身不受意识控制的无力,几乎是瘫软的挂在他手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