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榆安回到商品店,替关诗琪结好账,又联系了关益阳和裴陆。
他们也买好东西了,说是可以回去了。
打车回去,文榆安去关诗琪的房间放好东西,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找关益阳喝酒。
他太郁闷了,需要喝点酒麻痹自己。
他们去了酒店旁边的一家小饭馆,要了几个菜,边喝边聊。
“你这是怎么了?”关益阳试探性的问。
文榆安从进来开始一直在喝什么也不说,喝的关益阳有点害怕他把自己灌死。
“没什么就是有点郁闷。”
关益阳会错意,以为还是裴陆的事。
“还生裴教授气呢?你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我没有生气,”为了让关益阳相信自己没有和裴陆生气,他讲述了遇见林慧的事情。
听完一向好脾气的关益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妈的,还真是会利用人。”
“生意给谁也不能给他们,还一家人,真好意思说出口。”
关益阳是知道文榆安家里这点事的,身为文榆安的朋友自然要替他打抱不平。
“小文不要难过,真的不值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谁又能控制的了自己的心呢?
表面可以装作不在乎,可内心的伤害已经造成了不管如何掩饰也骗不了自己。
“其实也没那么难过了,就是想喝点酒。”
关益阳笑了,“那你怎么不找裴教授?”
提到裴陆,文榆安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他呀,一杯倒的酒量叫他来干嘛?”
“真的有人一杯倒吗?”
“不信你把他叫来让他给你表演个一杯倒。”
“那算了,我也就是问问。”
关益阳又回到了老话题,“真的不生气啦?”
文榆安喝光杯子里的酒,又倒了一杯说:“生什么气?”
见文榆安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关益阳说:“其实你这个人吧看着乐观不着调,可心思挺敏感的,过得也挺封闭的。”
文榆安笑了往后一靠道:“老关你这是要给我上心理分析吗?”
“不是,就是说这个事,”关益阳递过来酒杯和文榆安碰杯道:“如果不是当年我背着你去医院看病,你应该不会和我做朋友。”
上学那会儿文榆安看着善谈好接触,可实际上他不和任何人交心,过得很封闭每天都是做游戏的事。
“咱们相处这么久,你一直跟我保持着距离,我都懂,你是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