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换着问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秦臻单手叉腰,“我就问你是不是和秦厌吵架了?”
“没…没啊,就是要太苦了,我不想喝……”楚相言转念一想,“你怎么知道我们吵架的?”
“我怎么知道?”秦臻像是听到句笑话,冷笑一声,“你说我怎么知道的,你病这一周秦厌是寸步不离,天天熬夜用信息素安抚你,恨不得跟融为一体的守着你,怎么可能你醒了他倒不陪着把自己锁书房呢?”
秦臻深吸口气,“肯定是你俩吵架,你让他走的。”
楚相言顶着俩金鱼眼狡辩,“我是和他…和他闹了,但没打架,也没让他…没让他走!”
“我不管你俩刚才怎么样,但有些事儿你必须知道,”秦臻厉声道,“秦厌那几天守着你信息素过度使用,味道变淡他怕你不舒服,就硬生生连着打了几天催素针,你是搞生物腺体研究的应该清楚催素针对腺体伤害有多大。”
楚相言神情略显紧张,但秦臻没给他时间消化,追问:“你知道秦厌的生日是哪天吗?”
床上的oga瞬间冰冻僵在远处。
“秦厌的生日是昨天,”秦臻言言,我爱你。
楚相言以为他还在生自己气,嘟着嘴认错,“我不知道你为了照顾我那么辛苦,是我不听话惹你生气,对不起。”
“不生气。”秦厌想帮人端过蛋糕,却被人躲开了。
楚相言耳尖粉粉的,抬头盯着人,“你肯定生气我能记得黎黎生日,记不得你的,要不然怎么连蜡烛都不吹?”
秦厌没忍住笑开,“言言,你病得那么重,怎么可能会记得我生日是哪天呀?不过,你现在能给我端来蛋糕,我已经很高兴,很开心了。”
见着楚相言狐疑,他又强调地点头,“真的。”
“那那你许个愿,我给你唱生日歌,好不好?”
混迹在生意场上,秦厌每年的生日,不过是秦家一次又一次目的明确、利益分明的宴会,一群死板的老古董分着几层高的豪华蛋糕,围在一起虚伪的吹捧。
“你等下。”
楚相言关上灯,书房瞬间漆黑一片,点点烛火映照着oga,黑暗夺走了余光的一切,让他的眼前只剩楚相言,也只有楚相言。
秦厌恍惚。
他紧紧盯着烛火后身材瘦弱,费力挺着腰,还要坚持给他过生日的oga,心中一阵泛酸。
“合上眼,许愿。”楚相言一笑。
秦厌舍不得闭眼,他害怕合眼后的黑暗,就像深渊黑洞异常恐怖。
可楚相言坚持他闭,他只能半睁半闭着。
片刻,轻飘飘的歌声缓缓而来。
寂静中oga的歌声很清晰,温柔的似绵软沙滩,惬意舒服。
alpha不自觉睁开眼,满心满眼地望着眼前盯着烛光的oga,饶是作为高贵的秦总,已经听过各种炫技似的音乐会,还是会被oga口中单调的曲调震撼、吸引。
这是专属于他的天籁之音,谁都无法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