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下跳起来,溜达到游承静跟前,气哼哼地喘。
游承静从茶几上抽来几张纸,转身拎起他大衣,抢救一波。
“扔了吧,我不要了。”
游承静回头看,叶漫舟说话重鼻音,一脸云淡风轻。
全球限量,说扔就扔,这人扯谎不眨眼。
“能洗掉。”
“废手。”
“楼下有洗衣房。”
“公用机器脏。”
“你就穿一次。”
“衣服穿给你看到,它这辈子值了。”
有时候常常觉得,这人的洁癖是为了装比而存在的。
游承静斜眼看他一会,转过身,“那给我。”
“你要干什么?”
“铺狗窝。”
叶漫舟一顿,“铺什么?”
游承静不说话,走去卫生间。
叶漫舟跟上他,“你用VA的衣服铺狗窝?”
“给我狗睡到,它这辈子值了。”
叶漫舟道:“洗好还我。”
还治不了他了。
叶漫舟夺过他手里衣服,往洗手台一撂,“缓会洗,我不急着穿。”
想让他歇会,可游承静还是歇不住,他在客厅搬出个雾化箱,茶几上摆好几只安瓿瓶,开始捣鼓给狗用的感冒药。
叶漫舟没招可使,问:“你饿不饿?”
他摇头。
“我有点。”
“冰箱找。”
叶漫舟走去厨房,拉开冰箱门,见冷冻层里塞满速冻饺子。
他把锅刷了,放水烧开,“给你买这么多,你是一袋没动。”
游承静不说话,砂轮刮着安瓿瓶,掰开,药水吸进注射器里。
按比例配好,他接上仪器,抱狗进雾化箱,开启机器,药雾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