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我被拐走,十五岁的陆卓严将我捡回了家。
七岁到十七岁的十年时间里,我们朝夕相处,曾是彼此生命中的唯一依靠。
直到我父亲找来的那天,我才知道,我不过是陆卓严用来报复季家的工具,他指使人拐走了我,害得我与亲身人分别十年,害得我亲生母亲因思女心切,缠绵病榻而死。
他养着我,不过是为了培养我对付自己的亲生父母,只可惜父亲提前找到了我。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和父亲回家,并且偷了他的机密文件给父亲,狠狠地背刺了他一把,作为对他的报复。
我仍记得最后一面时,他看我的眼神,不知是怨愤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
「朝月,再见之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我被他按在身下,知道了他磋磨人的手段,但我仍不知道什么是不后悔。
陆卓严的手掌心炽热的烫人的温度掐着我的脖子,看着我吃痛地皱眉,他脸上却并没有报复人的畅快。
「疼吗?」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吭声。
他却笑了,俯身舔舐了我嘴唇上的血迹。
「疼就好好地记住,朝月,永远别忘了陆卓严。」
我带着一身暧昧的痕迹离开酒店,迎面就是一堆摄影师和记者怼着脸拍。
「季大小姐,有传言说,季家破产后,你靠卖身生活,是真的吗?」
「昨晚和你共度一夜的男人是谁?」
「有知情人透露,你一直私生活混乱,你未婚夫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才不肯施以援手,导致季家破产,你怎么解释?」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胡说八道,目光落在了他们身后那个一脸得逞,笑的阴险的女人身上。
季月,靠吸我们家血长大,联合江言瓜分我们家的无耻表姐,落井下石来了。
她想看我的笑话,只可惜打错了算盘。
我抬手,将长发别到而后,露出脖子上暧昧的痕迹。
「你们不是好奇昨晚上和我共度一晚的男人是谁吗?我只告诉一家媒体,至于告诉谁嘛。」
我的目光扫过那些殷切的眼睛,微微一笑。
「你们谁出的价高,我就告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