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
盖子开了。
靳文修一手端着切好的水果放在桌上,一边将单手打开的果酱也放下。
他瞥了眼花未,结合他轻轻松松的动作,仿佛对方很没用似的。
花未吓得连忙跪下。
靳文修淡淡道:“以后要留在身边伺候就多练练。”
话中隐晦的嫌弃花未太弱。
花未迅速点了点头。
疏白看了眼淡淡道:“没关系。”
平时都吃不上什么饭,虽然开不了盖子确实羸弱了些,但也没什么。
接下来也用不到花未,靳文修自己将果酱勺出来给疏白的面包片铺上。
“有些奴隶能做的事情不多,还需自己来。”他对疏白道,然后将果酱重新盖上放到了一边。
话里话外的意思把花未吓得够呛,但也知道自己一个果酱都打不开实在没用。
疏白倒是没什么反应,缓缓道:“好。”
随后捏起一片烤的焦黄的面包片轻轻咬了一口,寻思着本来也不是真将人当奴隶,说这些话干什么。
就算弱了点也没关系。
事后,靳文修出门了,疏白去了房间里。
花未则是在收拾完餐厅后,悄悄地拿起那瓶果酱,他紧紧盯着,然后小心翼翼地拧了拧。
然而——
‘啪嗒’轻而易举地开了。
花未不免愣了愣神。
难道没盖紧?他拿旁边地钳子用力拧上,接着还是开了。
花未不禁松了口气,他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废物到这种程度,就算缺吃少喝,但到底是个男人,怎么会开不了一个果酱盖子。
刚才应该是意外。
虽然给先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以后肯定能弥补的。
这样想着,花未将盖子拧了回去,却忽然发现盖子有些扭曲,他仔细一看,就见瓶口的螺纹纹路和本来圆形的盖子都硬生生被压歪了。
这好像是拧得过紧的成果?
但他刚才有力气大到把盖子都拧歪了吗?
花未陷入沉思。
接下来的时间,疏白都在房间里,或是终端上跟靳文修联络或是看一些古书,一整天确实如靳文修所说都在房内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