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盈带着干意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廖飞飞和干意的丈夫在一个房间。
“呦,你想做什么?”廖飞飞看着干意的丈夫,“打人是不是?”
干意的丈夫恼羞成怒:“打人怎么了?这是我们的家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廖飞飞并不是第一次见这种人,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和本道长有什么关系?就是这个关系知道了吗?”
“你……你怎么打人!”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本道长以前还不信,现在信了,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我打自己的女人,她总不能为了一个女儿,连这个家都不管了吧!”
廖飞飞眼珠一转:“看来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白说了!自己就不该在这儿和他扯什么。
苏轻盈把干意带走后,干意就一直在哭,苏轻盈安慰了很久,干意才停止哭声。
苏轻盈见廖飞飞来到了房间门口,轻轻摇头示意廖飞飞先不要说话,而苏轻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吧?”
干意听到这话又委屈道:“这儿以前确实有一个矿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就给封了,不允许任何人下去采矿,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人再去提这个事情了,即使提起来也是惋惜。他不让我提这个事情,有他的道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向着他说话,他再有理他能打人吗?这不成家暴了!”廖飞飞在一旁说道。
“当年,他是个穷书生,考不上秀才,家里又需要钱,他需要一份收入,于是,在令尹的介绍下,他去了矿场。自从矿场倒闭后,他对矿场的事情绝口不提,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问他,他也只是说,为了全家的命,所以不能说。”
苏轻盈和廖飞飞互相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矿场没那么简单。
“这样吧,你把地址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查出来的。”苏轻盈柔声说道。
“就在南边那个小山处,有个矿。”
安抚好干意的情绪,苏轻盈和廖飞飞离开了房间,往干意所说的矿场去。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干意丈夫,连家都不要了也不肯说矿场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如此畏惧?”
廖飞飞不屑一顾的回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只是人不行呢?你看看本道长,有危险一定会保护你,本道长打过你吗?”
苏轻盈看了廖飞飞一眼:“你会武功吗?”
廖飞飞拍了拍胸脯:“虽然本道长不会武功,但是你没看到本道长这健壮的胸肌吗?还有这腹……”
廖飞飞眨了眨眼,自己好像没有腹肌?一块算吗?应该也算吧。
这么一想,也不算骗人,毕竟一块腹肌也得叫腹肌,又肯定道:“这腹肌,不夸张的说,本道长和司马兄在一起,我们两个能扛得住十个人的打!”
苏轻盈问道:“该不会是你那司马兄一个人扛了九个人的揍,你抗一个人的?”
“你这是怀疑本道长的实力!怎么说话呢?”
“看来还错怪你了,你这么抗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