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永良爱慕的看了他身边的行优一眼,他一直暗恋这位美丽不可方物又不自觉的学姊,这种女孩最耀眼了,所以他才想尽办法,动用各种关系进到学生会当副会长,为的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将他贪恋的佳人追到。
可是他当副会长都三个月了,似乎一点成效都没有,她眼里根本没有他,会找他除非是公事需要,否则他们两个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为什么她那么神秘?他一点都无法得知她的家庭背景,只知道她的家庭环境极为富裕,住在阳明山上的大别墅,每天名车接送,除此之外他便一无所知了。
他知道要追求她,就要先了解她,所谓的射人先射马嘛,可是她这个人永远沉默是金,极少与别人交谈,什么都难不倒她,也就没什么要请教别人的,想要与她谈话简直难上登天。
那天他邀她一同看话剧只不过是碰碰运气而已,因为他知道有不计其数的人邀约过她,但都惨遭滑铁卢,他没想到自已那么好运,她居然会答应!
可今天他欣喜若狂的去接她,她首先就给了他一个钉子碰,表示她有司机,叫他先去会场,她随后会合。
他没辙,只好听她的,没想到到了会场,更是与他保持距离,虽然没到正襟危坐的境界,不过他的手肘始终碰不到她的,而他的脸颊再怎么偏、再怎么企图歪斜去贴她的颊面都徒劳无功。
“会长,说实话,我真的很高兴你今天跟我一道出来欣赏话剧。”管永良在心里排练了n百次,终于鼓起勇气娓娓地开口了。
行优正看得兴起,却被他鬼魅般飘来的声音突兀的订断,她眼也不瞥,只淡淡地道:“不客气。
她的回答恍似为管永良打了剂强心针,尽管这种回答不痛不痒,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深情望着她,更大胆地说:“你知道吗?会长,我一直很仰慕你!”
他终于有机会一诉衷曲了,他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他在心中摩拳擦掌,准备狠狠的把他对佳人的倾慕之爱一次说个够!
“是吗?”行优扬起嘴角,但是她的眸光仍停留在舞台上,显然一点也没听进去他在讲些什么。
“哦,会长……”一股椎心之痛迅速的自管永良心中升起,他再也不能忍受这种单恋之苦了?他不要她那么的可望不可及,大家都是有为的年轻人,就让他们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吧!
他蓦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得逞之后,他狂乱的颤抖着。
行优冷淡、缓缓的转头看着他,她眉心皱了皱,以极平淡的语气道:“放开我的手。”
“会长……行优学姊……我……我喜欢你……”管永良犹自兴奋的颤抖着,他太开心了,这辈子没那么开心过,原来爱人的感觉真好!
“那是你的事。”行优冷漠的收回自己的手,尽管校内的学姊、学妹、学长、学弟再怎么追逐她,也从来没对她做过这等逾越的事,管永良平时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原来色胆包天。
“行优学姊……”管永良慌了,她一点都不感动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很不悦。他都已经告诉她,他喜欢她了,她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反而把手给抽走了呢?他该怎么办才好?
“管永良,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她漠然地说。
“哦!”管永良抚着胸口,感到一阵受创,他双眼凄迷地望着她,希望她别那么残忍,但显然她不接受他的爱意,她的表情摆明了对他的鄙视。
事到如今,他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他不如走了吧,不如走了吧,不要阻止他了……
管永良起身,带着一颗受创至深的心,悲切地掩面奔走了。
当然,他也没得到他预想中的阻止,行优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耳根得到安静,她重新拾回欣赏表演的乐趣,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后悔答应管永良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