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一華声音有些闷,“走了。”
仁王雅治拿着?从仁王一華那抢来的房卡站在?酒店门?口,想到总统套房内豪华无?比的大床,心中便忍不住生出几分期待。
决赛延期,他这两天出来享受一下总统套房的顶级配置,不算过分吧?
仁王雅治一边往酒店内走,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之后和立海大众人炫耀的内容。
其实,仁王雅治之所以选择脱离队伍过来酒店这边,虽然的确存着?享受的心思,但更?多的原因还是贞美妈妈和平野爸爸明天就要回去神奈川。
父母总想努力平衡工作与陪伴孩子的时间,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往往都带着?叫人无?能为力的心累感?。
仁王雅治走进酒店大厅,转过头去看落在?后面的仁王一華,少女撑伞站在?酒店外,偏侧着?头,目光直直的望向某处,眉头紧皱。
“仁王一華!”仁王雅治喊她。
仁王一華回头,对?着?他摆摆手,示意他上楼,随后撑着?伞走进雨幕,雨水滴落伞面,溅成朵朵白色的雨花。
仁王雅治怔了下,走回到酒店的玻璃门?边往外望,受限于?角度根本看不到仁王一華的背影。
任性的家伙。
酒店对?面街道,带着?兜帽的少年背靠粉刷过的墙壁站在?巷口,他垂着?头叫人看不清情绪,只是那?裤腿的泥泞多少透出些狼狈。
暗沉的天际似乎有闪电划过,少年垂着?的眸子里闯入一双过分干净的鞋面,头顶的雨似乎也小了些,他抬头去看,对?上的是仁王一華略显严肃的脸。
“是你啊,冢部的家伙。”
常陆院光态度有些恶劣,出口的话夹杂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仿佛失真般叫人听不真切。
仁王一華皱着?眉抿了抿唇,实在?想不通常陆院光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昨天比赛结束后,春绯明明说过樱兰今早就会离开?。
仁王一華盯着?人看了几秒,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疑问,“常陆院光,你怎么在?这?”
常陆院光因为仁王一華的话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她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仁王一華最多算混迹在?冢部的无?足轻重的家伙。
对?于?不感?兴趣的人和事?,常陆院光总是报以最冷淡的态度敷衍着?,更?何况今天的他本就还在?因为和馨吵架的原因窝了一肚子火。
“我在?不在?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别多管闲事?。”常陆院光这么说着?,末了他恶劣地笑了下,“还有哦,我是馨,你搞错了,自作聪明的家伙。”
常陆院光所表现出的状态明显是拒绝沟通的,仁王一華眉头皱得更?紧,与此同?时,天边几道闪电划过,让她的心底越发不安。
她知?道的,春绯最是怕打雷的天气。
每次面对?打雷,春绯都只能蜷缩着?身体,用最为无?力的自我调节粉饰恐惧。
对?于?不想沟通的家伙,仁王一華也懒得惯着?,语气无?比严肃,“常陆院光,搞错的是你,如果不是心中牵挂着?春绯,我才不会和你这种任性又自以为是的家伙浪费时间。”
常陆院光被仁王一華吼得一愣,明明她的声音甚至带着?些甜软,却透出莫名的气势。
常陆院光默了两秒,并不想理会仁王一華,结果又听她追问,“我问你,樱兰的其他人呢?”
听她问起樱兰一众,常陆院光闹别扭似的冷哼一声,“谁知?道他们!估计早就回去了吧。”
仁王一華就算基本上和樱兰除春绯外的人没什么接触,也能断定他们不会像常陆院光口中提到的那?样丢下他一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