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他一直跑,直到在河边才停下。
“甚尔君,你太棒了!”
她呼吸还没有喘匀,脸上带着红晕,亮晶晶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幸好有你在,不然我一个人肯定不行。”
甚尔的眼神落在她头顶。
炸起来了。
果然还是不良的发型适配她刚刚的举动。
“你喷发胶了?”
“啊?”她有点懵,“没有啊。”
今晚出门急,她就忘记头发这回事了。
所以是心情吗?甚尔走神。
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问,理乃也没纠结。
运动了一番现在彻底醒酒,理乃要去报警。
“你要自首?”甚尔挑眉。
理乃比他还要诧异,“我们是文明人,他做了坏事当然要让警察来解决。”
甚尔沉默。
看热闹的心占据上风,他还是跟了上去。
于是他就看到理乃拿水打湿头发,一副乖巧小可怜的样子走进警察局。
…
……
“打他是私仇,报警是为维护社会文明做贡献,我们要做公私分明的良好市民。”
理乃在甚尔知道她有关键证据后解释。
很少见的公私分明。
向来只杀人、从没报过警的法外狂徒甚尔感到新奇。
手机里录下了社长动手动脚的完整过程,证据确凿,社长被发现、带来时痛苦到面目狰狞。
见到报案的理乃后更是一口咬定是理乃干的。
“你说我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理乃歪头审视。
一个是身材纤弱的年轻女性,另一个虎背熊腰,站在一起理乃的腰还没他大腿粗。
在场的人只觉得是社长想拉无辜的受害者下水。
“你也说了吧,做事要讲证据,那么,你有证据吗?”
……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