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下车的人是奥瑟,他只戴了一款最简单的黑色眼罩,眼罩下的骄傲神色呼之欲出。
今晚的他意气风发,举手投足秒杀全场alpha。
无论在场的人如何拿奥瑟的弱点取笑,都无法否认他出众的外表。
“平心而论,奥瑟殿下的相貌着实是万里挑一。”
“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跟首相的血缘关系,也改变不了帝国第一美人的基因。”
“还提基因呢,如果不是基因问题,贵族家的oga哪个不抢着做王妃,还有你们这些alpha什么事?”
“嘘嘘!人来了人来了!”
气宇轩昂的奥瑟殿下大家司空见惯,今晚的主角显然不是他。
奥瑟下车后绅士地伸出手掌,从车里探出另一只男性的手,轻轻搭在他手心。
兴奋的群众们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神秘来宾缓缓迈出座驾,合体的银灰色礼服,将宽肩窄腰长腿衬得一览无余,从肩穗到纽扣,每个装饰物都价值连城。
一头银色的秀发最为醒目,如瀑布般流泻到腰间,笔直顺滑,远远看上去竟熠熠发光。
众人看呆了,迫不及待朝神秘来宾脸上瞧去。
和奥瑟殿下截然相反,一张猫咪面具遮住大半张脸,仅有涂抹了鲜艳唇膏的唇瓣露在外边。
一向讲究涵养的贵族们一时间风度尽失,粗口声此起彼伏。
“萨利大公呀,您为什么想不开要办化妆舞会啊!”
“作为爱猫人士生平第一次觉得那张猫脸好碍眼!”
萨利比任何人都委屈:“舞会主题是一个月前定下来的,我要是知道奥瑟殿下会带人来,死都不会提化装两个字。”
有人提议:“不如临时追加一个活动,让所有人摘下面具怎么样?”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奥瑟右手亲昵地搭在神秘来宾腰间,来到萨利夫妇跟前,所有杂音都戛然而止。
奥瑟站定,先是有意无意地依次打量过在场所有人,然后才微笑着对身边人说:“向佛洛兰城堡的主人问好。”
“萨利公爵,公爵夫人,晚上好。”
凌熠恭敬地托起萨利夫人的手,在手背上落下礼节性的轻吻。
“很荣幸受邀参加今天的舞会,公爵夫人的美貌着实令人过目难忘。”
唐德站得笔直,表情严肃,表面是敬业的侍卫人设,其实心里得意上了天。
凌熠规范的礼仪是他特训的成果,不枉他以洛力做模特反复示范动作。
萨利夫人对这个年轻人的第一印象极好:“您的造访才是佛洛兰的荣幸,大公去年的生辰晚宴都不如今天这般热闹。”
她又笑着对奥瑟说:“奥瑟殿下,您可真令我吃惊,大公说您不会独自前来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奥瑟:“我本来打算过段时间再带他来正式拜访夫人,可萨利大公非常执
着于为我寻找舞伴,只好仓促把人带来。”()
萨利夫人听出他的弦外之意,由皇子陪同正式拜访,这个人的身份恐怕不止舞伴那样简单,通常只有未来伴侣才会遵循这样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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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位是——这么重要的事,奥瑟殿下怎么不早点说?”
“小事一桩,不值得大肆炫耀。”
萨利在一旁早就憋坏了:“奥瑟殿下的朋友就是我们的贵宾,请问阁下如何称呼,家住哪里,世袭几等勋爵呀?”
奥瑟慢条斯理地回应:“萨利大公,我把人请来,就是供你您查户籍的吗?”
萨利矢口否认:“我单纯出于关心才问,您不高兴,我不问就是,难得您带舞伴来,我可不能把人吓跑。您看,门口这么多人,都是专程迎接二位的。”
奥瑟这张嘴从来不给人留什么情面:“是吗?我怎么觉得在场的各位,都是为了看我的好戏才来的。”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众口一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