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人,费奥多尔,全名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好长的名字!我完全没记住。
不愧是战斗民族,就连名字也充满了可以与熊搏斗的王霸之气。
我肃然起敬,在脑中想象了一个肌肉壮汉拎着狼牙棒欧拉欧拉欧拉的样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必定是一个可以用胸肌夹子弹的狠人,大冬天吨吨吨灌完一整瓶伏特加跳下河冬泳,体温足以将整条冰河蒸发。
猛男中的猛男,硬汉中的硬汉。
这样的人,居然是智斗派吗?不是我搞歧视,我觉得一拳可以揍晕一头熊的狠人并不需要耍心眼玩弄诡计,像中也先生一样硬刚就好了。
虽然中也先生矮矮的个子,娇小惹人疼,但小小的身躯中有着大大的能量,十分令人尊敬。
太宰治听完了我卓越的推理,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表情,想笑又不能笑,憋出内伤的表情。
“我、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太宰治捂着嘴咳嗽,坐在警车里笑得头都快掉了,引得开车的警察小哥频频向后张望。
警察小哥:癫痫吗?要不要直接开去医院抢救?
我:……请不要这么看我!我不认识他!我们只是偶然倒霉碰见的陌生人,请不要把对他的奇怪印象嫁接到我身上!求求惹!
“千夜……”笑着笑着,太宰治突然捂着肚子倒在我身上,“笑到肚子痛……好痛……”
你活该!我恶狠狠地想。
再次重申一遍,虽然看起来很没有说服力,但我的确不是一个相声演员,我是名侦探,请牢牢记住这一点。
坐在副驾驶的工藤新一支着头看向窗外,在内心质问自己为什么不和兰坐一辆车,而是非要和后面的搞笑艺人二人组挤在一起。
“等会儿要去警局做口供,你们就不能严肃一点吗?”工藤新一忍无可忍,正常人被卷进凶杀案中还被带上警车,难道不该惶恐不安瑟瑟发抖吗?你们怎么公然在后座讲起了相声?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讲相声,这是认真且优秀的推理!智慧的推理!
“啊,口供。”太宰治终于笑够了,从大衣口袋中拿出手机,慢吞吞地发短信给远在横
滨即将秃头的安吾。
太宰:安吾,我和千夜酱被捉进局子做口供了呢_
安吾:……你们杀人了?不是刚到东京还没到一天吗?
怎么回事!说好的从良洗白呢,克制,要克制自己啊。
“千夜,安吾冤枉我们。”太宰治委委屈屈地把手机递给我看,我一看就生气了。
“太过分了安吾先生!”我义愤填膺,“怀疑太宰先生就算了,怎么可以怀疑柔弱的我!”
我,清清白白的二五仔,给钱杀人放火啥都干,没钱宅家咸鱼不出门,他怎么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重点是这个吗?”太宰治不满地说,“再给千夜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啊,我懂了,我这就改。
“安吾先生太过分了!”我怒火中烧,“我和太宰先生一起出手,怎么可能被警察抓住!他是在侮辱我们的专业素养!”
你们政府人员是不是瞧不起我们黑手党!
工藤新一、警察小哥:???
你们两个有大问题,不用说了,局子见。
呵,说的像局子能关得住我们似的,天真。
自爆卡车之后我和太宰治都十分淡定,不是我们相信安吾先生的效率,而是在横滨赫赫有名的黑手党干部叛逃一事在整个里世界都颇负盛名,该收到消息的人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能让我们暂时到东京安稳落脚,异能特务科必然告知过主管异能者入驻的scepter4。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派人过来了,青之氏族,稍微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