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宴憋出两个字:“不是。”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他只是想找一个懂计算机的人,突然画风就不对劲了。
“哦哦。”谢晓一脸沉思,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那就是你欲求不满。”
谢晓伸手拍了拍沈时宴的肩膀,故作深沉语重心长开口:“年轻人不要欲望过盛,很容易肾虚的。”
沈时宴被这话惊住了,回过神的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才欲求不满!!!”
母胎单身几十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造谣欲望过剩。
两人大眼瞪小眼。
谢晓这次终于读懂了沈时宴的意思,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是想问我怎么圆房是吧,这你可就问对人了。”谢晓呲了个大牙,“你这副样子只需要穿的少一点去敲他的门,保证他矜持不住你俩当场办了。你要对自己的脸有信心,你这张脸下海挂牌少说也要十万。”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砰!”
一阵鸡飞狗跳,谢晓整个人翻倒在地上,大腿裤上还有一个非常显眼的脚印。
窗外的枝桠光秃秃被寒风拍打着发出“嘎吱”的声音,冬日里透着一股寒碜的凄惨。
谢晓的心此刻如窗外的萧瑟一致,他望着木色的桌椅底和泛黄的天花板,小声喃喃:“宴宴,你知道杀人犯法吗?”
沈时宴冷酷无情:“我法盲。”
倏地,他坐起身来,双手撑在椅子上爬起重新坐了回去。
谢晓一张脸悲愤欲绝,犹如在看渣男悻悻盯着沈时宴,动动嘴唇:“施主,你这么暴躁明显是欲——”求不满。
后面三个字还未说出来,沈时宴一记刀眼就扫射过去,谢晓只得将剩下的字吞了回去。
谢晓如同小媳妇般委屈看着沈时宴,却一个字都不敢再开口,就怕下一秒裤子上又多一个脚印。
见状,沈时宴这才缓了脸色:“认真点,有认识计算机专业的大佬吗?”
“啊?”谢晓“咔咔”死机的大脑运转起来。
是他误会了,他以为的计院是那个妓院,被揍是他的命。
谢晓颇为不好意思:“你等等,我想想。”这其中还有他觉得自己脸面无存的羞涩。
沈时宴并不着急他友好一笑,眼见着又要上课决定抛下谢晓走人。
这位老师并不知道他是那个专业的学生,只要溜得快时间会淡忘一切。
“你慢慢想,我回去休息了。”
谢晓闻言立马想拉住沈时宴,奈何沈时宴跟脚踩风火轮般一下就飞出了教室,让他心痛不已。
沈时宴一路有惊无险都没再遇到那位老师,一出教学楼就停止急促的脚步,慢悠悠在学校里晃悠。
他和顾景城认识到结婚也才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不仅改变了他对顾景城的认知,也让他愈发大胆起来。
今天的课都只有早八,沈时宴抬头看看天,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回去呢还是该找个地方出去玩。
他身边的好友目前只有谢晓一个,自己一个人出去玩又不知道去哪,沈时宴陷入了迷茫。
“嗡嗡嗡——”
衣袋里不断传来震动的声音。
消息是林助理发的,问他现在要回去了吗,别墅里已经有工人在等待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不用脑子都知道是谁的安排,这下他只有回家一个选择。
冬季带走的不仅是校园的风光,就连沈时宴住的别墅绿植也无意幸存,光秃秃的别墅有种荒凉感。
“沈少爷回来啦。”阿姨乐呵呵打招呼。
沈时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回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