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词儿好像不太对,应该是
"应该是红颜薄命才对吧?"抢在她更正的前头,魏子雍已经不经意的出声纠正。
袁晓蓝又有些不服气了,偏偏自己刚刚也的确是用错词,想承认错又被人家抢了个先,她的唇又开始噘了起来,"你管我!"
"对呀,我怎么敢管你的用词遣字呢,我只不过是提供你一些线索而已。"
"哼,鸡公公。"上风处又被人抢去站了,袁晓蓝更没好气了。
嘲弄的对她一笑,魏子雍见她吐了吐小舌头,回了他一个鬼脸,愁脸不觉绽放出一抹微笑。
"说真的啦,子子,这个小姐的病会很严重吗?"袁晓蓝很聪明的将话题给拉回来。
他们两个都没有察觉到方才挤在房门口的几个人这会儿全都挤进来了,而且皆愁苦着脸,耳朵拉得长长的在等着魏子雍的回答。
"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毛病啦"
一听到不是什么严重的毛病,熊靖之第一个沉不住气,"你的意思是说可以治好她了?!"他忍不住惊喜的冲上前一把攫住魏子雍的手臂。
魏子雍跟袁晓蓝都怔住了,两双惊讶的眼神望着他们。
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们怎么都不知道呢?想到这儿,两人不禁又互视了满脸不解的对方一眼。
"你有办法可以将小慈的病治好?"巫束娟出声拉回了他们的注意力。
"办法是有,可是"
听到他这句凝重的"可是",袁晓蓝纳闷的瞪了他一眼,"子子,拜托你一次就将话给说完好不好?这句可是,那句可是的,累不累呀?这个小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其他几个人的眼神全都站在她这一边的不住地点着头。
苦笑一声,魏子雍慢声地说出自己诊察的结果,"据我的研判,她应该是胆结石。"
"胆结石?!"
巫家姐妹与她们的夫婿异口同声的话比不上袁晓蓝的另一句话来得响亮,"天哪,据你研判?!子子,这可不是什么猜苹果的游戏,还什么研判不研判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
其实她一点都没有看轻魏子雍"研判"的意思,因为虽然魏子雍本身念的是脑神经外科,可是在医学院念书时,他也曾修过中医这门学科,所以虽然并非是中医系毕业,但懂的倒也不输中医系出身的。
魏子雍听了她的话,却是没什么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小火鸡,我手头上完全没有仪器检验,怎么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她的病因呢?这是人命,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火鸡命耶!"他嘲讽着说,心想真没想到那个叫上官昕霖的给蓝蓝取的绰号还真是实至名归哪,尤其用在现在这种情况还真是好用。
袁晓蓝像只被惹毛的火鸡般竖起了全身的寒毛,"你敢叫我小火鸡,我警告你"
眼见两个人又快要开骂起来了,巫束娟立刻挺身而出,"你们就别再斗嘴了。子雍弟弟,什么是胆结石?"她不解的望了眼沉睡中的李佩慈,"为什么我的灵液没办法医呢?"
"关于灵液的事,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真是胆结石的话,那倒也好办些,只要开个刀将石头取出来就行了。"想到了现在可不是在二十世纪,在这年头到哪儿去找那些开刀的仪器,魏子雍不禁叹了口气,"但是"所有的病人与家属全都最怕听到医生口中所说的"但是"跟发出的叹气声,听他这一叹,熊靖之可急了,"又说好办,又说但是,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魏子雍没有回答他,只是径自开始在盘算着如果真要勉强开刀的话,开刀用具代替方案的可行性。
袁晓蓝则是很自动自发的发言帮他解释刚刚的那一番话,"唉呀,子子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有办法的话,这个小姐就会没事了。他的但是是指这个好办其实是不怎么好办,这个好办在你们这个年代还挺麻烦、挺不好办的,所以他现在就一个头两个大了,因为这个好办说难不难,说简单又不怎么简单,想做又困难重重,可是不做的话,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长得那么标致的小姐魂断归兮。"见魏子雍径自沉浸在自个儿的思绪中,她多事的为他的话解释着。
只是所有的人听了她的话后,更是雾水淋满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