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择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受到应有的惩罚。
左夜亭答应道:“好。”
谢过左夜亭,齐悦便一步一步走向萧择。
萧择此刻已被踢得满目金星,眼睛模糊得看不清。齐悦眼神凌厉地走到他跟前,他居然把对方看成了齐溪然,抬起一只手伸向齐悦,惊喜又痴迷地喊:“溪然……”
齐悦眸光冷冽,抬脚踩住对方那只肮脏的手,狠狠碾断了萧择的指骨。
萧择惨叫连连,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齐悦就地取材造了辆囚车,命人将萧择扔了进去。
回头看见左夜亭气色不佳,齐悦蹙眉道:“请王爷安心上车歇息。等回到王府,我就让龙姐姐给您疗伤治病。”
说完,才留意到左夜亭身侧站了个漂亮的男人,齐悦略一思索,随即恍然。于是朝杳杳一拜:“齐悦见过王妃。”
左夜亭牵着杳杳的手,帮杳杳回了话:“不必多礼,我们启程吧。”话音落下,左夜亭又瞥了眼囚车内的萧择,而后才转身登上马车。
……
眼下萧择已被拿下,余途又有齐悦随行,左夜亭再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整个人刚松懈下来,便昏睡了过去。
杳杳轻轻解开他的衣衫,看到他锁子骨和肩膀上的窟窿眼,总算明白了什么。
左夜亭居然把穿骨链取下来了。
不清楚左夜亭是怎么想到法子打开穿骨链上的锁的,但杳杳心知,即便打开了穿骨链的锁,那链子也是嵌在骨头里的,已经过了这么久,说不定链子早就和骨头紧密地生连在一起……而左夜亭就那样硬生生地将穿骨链扯了出来,不疼么?
一时间,杳杳心底就像压了块重石,比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要难过、还要压抑。泪水不住地往外涌,他不停地揉眼睛,很快就把眼眶揉得红通通的。
小左见自己的爹爹哭了,便关心地凑过来,问道:“爹爹你怎么了?”
杳杳将孩子揽到怀里抱着,擦去眼泪,低声对小左说:“你爹这些年过得太苦了,你以后要好好孝顺他,知道么?”
小左两只眼睛圆溜溜地望着杳杳,乖巧地点点脑袋:“嗯。”
杳杳侧头去看左夜亭,指示道:“我是说这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