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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1页)

“那怎么会?”柳亭芳拿额头顶了顶怀中可爱的小人儿,满脸掩不住的笑,“答应孩子的事儿,我可从来不食言呢!”

方念笑着摇摇头,由着他们两个玩闹去,转而便又与她的嫂子娜塔莉亚说话:“伊万诺维奇叔叔近来还好吗?”

由于伊万诺维奇先生的女儿与柳亭芳结为夫妇的缘故,方念如今已随着柳亭芳的关系,亲切地唤这位苏联黑帮大佬为“叔叔”。他们的生意关系如旧,而今更是亲上加亲。

娜塔莉亚拉住方念的手,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回答她说:“爸爸很好。他还托我送你一样礼物呢!”

“送我礼物?”光是这句话,便已经给了方念惊喜。她既开心又感激地说:“伊万诺维奇叔叔总是待我这样好。本该是我给他送礼的,哪有他一个长辈给我送礼的道理?”

“哎唷,你可别客气了。”一旁的柳亭芳对方念说道,“我岳父这份大礼啊,你是无论如何都得收下的。你若不收啊,我可担心我那未出生的小外甥会不高兴。”

柳亭芳笑嘻嘻地与她打哑谜,惹得方念一顿猜想。不过猜来猜去,也只猜到了是与腹中孩子相关的那些婴儿用品,旁的,她便实在想不出。

柳亭芳见这一贯精明的方大老板眼下竟有些“愚钝”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抱着小泥鳅的他,稍稍侧头,附到太太的耳边叽里呱啦说了几句俄语,娜塔莉亚便点头笑笑,伸手将小泥鳅接到自己怀里。

“走,带你见识见识那份大礼去。”空出手来的柳亭芳,将臂弯送至方念面前,复又带着神秘的笑,强调了一遍,“这大礼,还得劳烦方老板亲自去取才行。”

方念白他一眼,那股莫名的好奇心却已驱使着她要跟着柳亭芳去瞧一瞧。于是,她伸手搭到柳亭芳的臂弯上,被他带着,一步一步走出方公馆的大门……

方公馆之外,是一片极大的四方敞地。说是在大门外,却仍属方公馆的私人领域。今日圣诞的缘故,大门上也挂上了闪闪烁烁的各色彩灯,照在那方敞地上,有着平日不曾多见的缤纷热闹。

而柳亭芳的车子便停在彩灯能映照到的正中央位置,似乎是要十分隆重地向她揭晓那件礼物的谜底。

柳亭芳惯是爱搞这些女人们喜爱的仪式和惊喜,方念不觉有奇,却不知怎的,左胸口的位置,那颗心没来由地不按寻常的频率在跳。她轻轻按了按那心口的位置,而后将手慢慢往下挪移。停在已有六个月身孕的肚子上,停在此时也同样不安分的那个孩子身上。

脚下仍跟随着柳亭芳的步子在往前走着,却仿佛总也做不好思想准备似的愈走愈慢。

手心都已微汗,柳亭芳用自己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温声对她说:“他回来了。人已在这里。”

乱跳的那颗心快得犹如停止。

大脑一片空白。

斑斓的灯影犹如另一个世界的外物,与那个从汽车里走出来的身影明明白白地区分开来。叫她真真切切地瞧见了他,并且只能瞧见他。

尽管眼里已满是模糊世界的泪水……

“圣诞快乐,念念。”

他清瘦的脸庞露出微笑,像12月的寒夜里,亮起的!隔了太久才更,很抱歉很抱歉~最后一章明天就更!

尾声

1945年8月15日中午12时,日本天皇在广播中发表投降诏书,宣布330万日军放下武器无条件投降。

至此,浴血奋战了14年的中国军民胜利了!

14年,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中国人民做出了无数巨大而惨痛的牺牲。军民伤亡3500万以上,800余万劳工被强掳,4200万难民无家可归,遭受不下2000多次日本化学武器伤害……

14年,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中国军民团结一心顽强抵抗。从平津战役到淞沪会战,从南京保卫战到太原会战,从徐州会战到武汉会战……从北向南,从南向北,大大小小的战役加在一起便超20多万次……

屈辱、血泪、国恨、家仇,全在14年后的这天,在一遍遍播放日本投降的广播声中,终于沉重地画上了句号。而包含在这句号里的无数英烈,他们的故事却无法用言语能够说尽……

……

南京航空联校一期精英班的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写着抗战期间各大空战的作战部署。而在传授这些知识点的同时,讲台上那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级导师总会尽己所能地为他的学生们讲述那些动人的英雄故事。

都是血气方刚、志气满满的少年郎,他们最乐于聆听那些最能打动人心的英勇事迹。他们总也听不够,本是要下课的时间,却因他们的热情,导师不得不再多讲一个、再讲一个。

好在他如今所戴的义肢能够支撑他站得更久一些。那是妻子特地请国外最好的医疗工厂专为他定制的,放眼整个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他滔滔不绝地仍在为学生们描述着当年的战场,当年的世界。而在教室窗外的另一个世界里,她的妻子正等在那里。

隔着一堵墙,一扇玻璃,听他的声音。宛若当年书房内外的情景——他为他远大的报国之志,拒绝了兄长为他们安排的相亲。而今,他们已育有一儿一女,有了血脉上的维系,任谁也无法使他们分离。这便是命运,没人能说清,没人能道明。

想到其中难解的奥妙,她牵了牵嘴角。

那一抹清浅的微笑,恰好落进他的眼里。未完的故事,这便只能够未完待续。

朝她的方向笑了笑,目光再收回到教室里。几十双期盼的目光正聚精会神地将他望着,而他已然不像先前那般再惯纵着他们。

“今天就先讲到这里。下一节课,我们再继续。”他就像那故意吊足人胃口的说书人,不管底下是否哀声一片,他已低头,不管不顾地收拾起讲台上的书本以及教具。

窗外的人仍旧不急不躁地等在那里,一部分先走出来的学生们见了,便都戴好军帽,唤她“师母”,朝她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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