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奇怪,拢共喝了两瓶啤酒,也不至于醉到什么也想不起。
她眨眨眼,看向布瑞安小心问道:“我不会又闹了吧。”
“没有,你只是一直在睡觉。”布瑞安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蒋栀子拍拍胸口喝光了汤。
“你在许导的胸口上,睡的太沉,所以许导抱着你上车,还把外套留给你。”
蒋栀子怔住,抬头看向布瑞安的眼神里带着惊恐,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怎么就组成了这么恐怖的话。
“你你你你这汉语还是要好好学啊,你再想想是这么形容吗?”
“你不信,自己去问许导啊。”布瑞安说完起身拿走空碗放在桌上又坐下,“外套别忘记还给许导。”
蒋栀子垂下眼,手指摩挲着丑兮兮的外套,“明天不是放生Gardenia的日子吗?到时候给他就行。”
那之后,就再也不见了。
“那你还不趁着休息赶紧去洗了。”
“我才不要洗呢,这里又没有洗衣机,我自己的衣服都要攒一攒才动手别说他的。”她将外套掀到一边,又躺了下去。
蒋栀子特地摸黑起了个大早,悄摸收拾完毕驱车去了救助站。
最后一天工作,也是最后一天见Gardenia她要亲自给小家伙身上装一个不影响行动的摄像头,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它了。
一路上,天渐渐明起来,她在救助站前停下车,太阳正好跳出云层照在救助站的院子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蹲在笼子前看着Gardenia。
她拿着扔在副驾的外套下车,缓缓靠近,在身影旁站定。许夏扭头,阳光给他罩下一层光晕,琥珀色的瞳孔在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漂亮。
他看起来有些意外,“来这么早?”
“早来你还不乐意啊许大导演。”
许夏每次听她喊许大导演,总觉得她在阴阳怪气。
他撑着膝盖站直身子,蒋栀子将手里的外套扔给他,淡淡的酒气包裹着整个外套,许夏毫不意外地笑了笑,穿上了外套。
“呦,还有心思笑,看来找到人顶替我了?”蒋栀子冷笑道。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少自作多情,我要离开这个烂地方开心还来不及呢,谁有闲心操心副导演。”蒋栀子嘟囔着蹲下看Gardenia,许夏见她蹲下,又跟着蹲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