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樱花教父,你也是假的吗?”
小孩哭得可怜,但甚尔可不是那种会因此心软的类型。
“不是都跟你说了好多次我不是那个什么樱花教父了吗?”
青年的语气甚至有点不耐烦。
“那你又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
说起这个小孩倒是很淡定地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哦,这个只是他们想抢我的小白,打了一架而已。”
“打输了?”
“应该算赢了?反正太柱掉了两颗牙,一郎瘸了一条腿,出参好像是折了手腕?”
甚尔难得地露出个微笑,虽然她说的名字自己一个也不认识,但无非就是像禅院家那群臭虫一样的讨人厌角色。
“哎呀这些不重要啦,”加茂惠用力摇了摇头,看向那个笑得很像恐怖片里反派的青年,困惑道,“如果你不是樱花教父的话,那你是谁?”
“我的名字是,禅院甚尔。”
————
梦境再一次戛然而止,禅院甚尔醒来看见的还是那堆熟悉的空酒瓶,要不是墙上的时钟告诉他已经快早晨了,他差点以为自己陷入了什么奇怪的梦中梦里。
要不是因为天与咒缚的关系他喝不醉,他可能都会怀疑自己是醉到神志不清才会做这么奇奇怪怪的梦了。
而且这梦居然跟上一个是连上的?
这算什么,在梦里看自己主演的连续剧?
而且梦里那个看起来才十八九岁尚还未脱离禅院家的自己看不出来,但梦外的禅院甚尔却看得很清楚。
那个加茂惠,很奇怪。
她好像很相信自己母亲的话,开始的时候固执地认为母亲讲的故事都是真实的,在母亲亲自戳破了这个谎言后,她明明很伤心却又非常迅速地接受了。再加上小女孩奇怪的关注点和那种不合时宜的天真,果然……
啊,好久没动脑子了,累了。
想这么多又怎样,终究只是个梦罢了,又不会成为现实。
再说了,他又控制不了梦中的自己,改变不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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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看着面前甜甜喊着他“甚尔”的小女孩,沉默了。
他记得自己是好不容易结束了无所事事的一天,哄睡了乖巧的儿子,靠在沙发上准备睡觉来着,所以这是在做梦?
而且看这和他儿子同名的小女孩,这还是个接着上次的梦?
甚尔尝试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发现行动自如后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没有痛感,果然是在做梦。
确认了的甚尔放松下来,反正只是梦罢了。连带着看面前的小女孩都顺眼了不少。
“甚尔,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