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见,她生动,鲜活,也不稀罕依赖别人,在他不在的这几年里,没有让他失望的长成了外表坚硬,内心柔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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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直接到了鸢尾巷的巷子口,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停在一公里以外的地方,而是开到了巷子里面。
佟闻漓下了车,站在车门外面,摆摆手,礼貌地说了再见。
“我到了,您回吧。”
“不用我送?”
“不用。”
“你知道你酒量有多差的吧。”
“那是过去,先生,两年可以改变很多人。”
“所以你这两年,不知道给我来信,光知道喝酒了?”
佟闻漓红扑扑的脸挤到他还开着的车窗门上,“先生,这事,您不能怪我,您也不给我来信。”
他听完这话后,手搭在窗户的门框上,“我让人打听过你的消息,我听说你过的还不错。”
“是呀,我过的还不错。”她又把头收回去,张开自己的双手,像是像他证明,“你瞧,我现在过的,是不是还不错。”
未等他回话,佟闻漓就摆摆手,转过身去,“走了。”
坐在车里的人许久未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子里,直到看到她胡乱地从自己包里掏出一把钥匙,而后她进去的那个门的阁楼上亮起那盏昏黄的灯光,他才让司机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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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闻漓躺在床上眨巴眨巴酸涩的眼,这会酒劲上来了,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脑袋有些疼。
来福警觉地闻出了她身上不属于她的味道。
它的耳朵先机敏地竖起来,而后用自己湿漉漉的鼻子凑上她的手臂,眼珠子转了两圈,确认后开始摇尾巴,开始围绕着她打圈,甚至开始有些安耐不住地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来福已经是一只成年狗了,没什么东西能让它这样兴奋的。
除了他。
他怎么会出现呢?
不对,佟闻漓翻了个身子,他出现在河内不稀奇,越南就这么大,他生意哪里都有,出差都是常有的事,只是从前他们没有遇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