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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晴知道我们在一起后找到我主动坦白了她的罪状。
原来那天她被傅宴岑抓去当工具人,趁我进门之际,傅宴岑特意把她拉在怀里跟她说“配合我。”
后面说说笑笑地互动也都是在演戏,她本人内心极不情愿。
“呜呜呜,宛如,我太难了!这跟我没关系啊!你别跟我绝交啊!
是傅宴岑想刺激你,想让你吃醋!”
“这个臭男人,花样还挺多!”
嘴上吐槽着,内心却是十分欢喜。
看着她惨兮兮地样子,我还是放过了她,毕竟罪魁祸不是她。
我立即找到了傅宴岑,拉着他的衣领靠近我。
“演戏,吃醋哈?能耐了呀?”
他一脸无辜地反驳。
“你还又养了男大学生呢!我也吃醋!”
“都说了不是养,是资助!”
“那你也资助资助我呗!”
说完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誓,以后工作穿裤子!不穿包臀裙了!
甜蜜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却被我收到的一封结婚邀请函打破了。
新郎是傅宴岑,而新娘不是我。
傅宴岑也消失了,信息,电话都联系不上。
不得已,我找了傅清宇。
傅清宇给了我一张支票和两句话句话。
“上面的数字随你填。”
“你和小岑是不可能的,跟我们傅氏联姻,必须门当户对。三年前你们不能在一起,三年后,更不可能。”
第一次我感受到了所谓的阶级压力,确实,我够不上傅家。
但我林宛如,不认输!
看了一眼支票,随手撕了个粉碎。
一个月后,我如约出现在了傅韩两家的婚礼上。
听说这个韩家是以外资外企为主,想来这也是傅氏为了拓展海外的产业所定下的联姻。
我看到了傅宴岑,他肉眼可见的瘦了很多,走路好像也有点不利索。
应该是三年前受伤的那条腿落下的病根。
身边跟着四五个保镖,想象得出他被困的这些日子做了多大的努力。
看到我的一瞬间他的眼中露出了耀眼的光亮,他迅朝我走来,却被身边的保镖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