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司破产后,未婚夫落井下石,将我送上死对头的床。
他说:「年纪大会疼人,你帮我搞垮他,我就把所有的东西还给你。」
可是,当我真的和那人结婚那天,他却红了眼,提醒我不要假戏真做。
我嗤笑:「那不行啊,他器大活好会疼人,我偏要当真。」
后来,他公司破产,我把他送上了富婆的床:「年纪大会疼人,这福气送你了。」
……
「挑一样吧。」
未婚夫指着床上的情趣睡衣,笑非笑地看着我。
那薄得近乎透明的布料并不是为我们准备的,而是为了他的死对头。
「季洁,别这么看着我。陆卓严虽然比你大了几岁,但年纪大会疼人,你也不算委屈。」
呵,疼人?
传闻中,陆家那位掌权人脾气阴晴不定,最会磋磨女人。
他要把我送到陆卓严的床上,根本没管过我的死活。
江言捏着我的下巴,摩挲着我的脸:「陆卓严就喜欢你这样的,只要你把他伺候舒服了,东郊的项目他就让给我。」
「江言,利用我父亲对你的信任侵吞我们家财产还不够,现在还要拿自己的未婚妻做交易?你已经没用到这种地步了吗?难怪江叔叔接回私生子也不肯把家产交给你。」
江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手上的力道捏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跟我嘴硬,季洁,想拿回你的东西,就帮我搞垮陆卓严。」
我垂下眸子,噙着一丝冷笑:「好啊。」
江言,是你把我送到陆卓严身边的,那你可别后悔。
陆卓严进入房间的时候,我正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跪在床上等着他。
他的眸色暗了暗,有什么危险的情绪在滚动。
「朝月,好久不见。」
他的手指钩住我的丝带,只要轻轻地一扯,便一览无余。
「啊,对,我现在应该叫你的新名字,季洁,季家大小姐。」
是的,我和陆卓严是旧识,更确切地说,他曾养过我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