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是他们为了?捡木材方便而开辟的,可以直接通向那片树林。”
只要跑进?紫藤花树林里,相?对会安全一些。
这样想着,我加快脚步。
可我还是没忍住往后看去,那间被毁坏的木屋里刀光剑影。
远远地,似乎有血色融入到雨幕里。
我很担心铃木莲。
可他是唯一的站力,我和锖兔在的话只会拖后腿。
我咬住下唇,擦去涌出泪水。
从没想过,我竟然会是稀血,就那么一点点小伤口,便将下弦给招来了?。
如?果我拿碗的时候小心点就好了?。
但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只能想尽办法来应对。
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眼泪只是情绪的宣泄。
我想我从未跑过这么快,忘记了?身体的疲惫,忘记了?气喘。
但是,身为下弦的鬼绝不是那么轻易被糊弄过去的。
没一会,前方的路就被堵住了?。
鬼那泛白的利刃滴着鲜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别跑啊……这么美味的猎物我怎么可能会放松呢?”
铃木莲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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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
带着哭腔的喊声唤回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眼前逐渐清晰。
在颠倒的视野里,铃木莲站在我身前,他握住日轮刀横刀一挥,鬼的头颅瞬间飞到半空。
我睁大眼眸,赶忙坐起身来。
脚下的雨水被染成红色,逐渐将衣服染成血红。
但这并不是我的血。
我受伤的手?背被一块绿色的布包裹,那?是从锖兔身上的衣服撕下来的,肩上那?被咬得不成样的伤口也被白布包扎好。
“姐姐,铃木哥他受了很重的伤——”
锖兔泣不成声。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雨什么时候变小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面的少年转过身来,血液将黑色的制服染得更?黑。
他每动一下,就有大片血液从那?裂开的左腹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