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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湖边为她弹琴的琴师,羽球节因她丧命的几人,
握着钢制徽章的手不断用力,直到压出了血她才感到疼,
来的时候,摩拉克斯问她真的做好决定吗?
昔寒看着窗外的月亮,
怎么会没做好?
当年她之所以会离开蒙徳,是因为那时候的蒙徳自由又美好,
而现在蒙徳再一次陷入水深火热,她怎么能看着所有人的努力付诸东流,
即使自身的能力渺小,但也要留在这里,与国家共存亡。
现在,她明白,温妮莎不能输,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斗争,而是寄托着被压迫的蒙徳人的希望的斗争,
如果英雄陨落,不知道被压榨的蒙徳又要流多少鲜血,废多少周折才能觉醒下一个英雄,
历史的车轮注定是要向前的,但希望这一路少些牺牲,
昔寒推开门,朝着风起地的方向走去,
“如果是你的话,请不要让为自由而战的人再流那些不必要的血吧。”
唤醒巴巴托斯的方式她不知道,
可在璃月的时候,应达跟她讲过一个故事,归离原北面一个魔神爱人是如何唤醒沉睡魔神的故事。
也许可以效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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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复活
她脚步坚定,要问她怕不怕死,昔寒觉得自己的怕的,
不然推翻迭卡拉庇安那场战争,无数支箭羽朝着自己射过来的时候怎么会浑身颤栗呢,
可比起蒙徳能重新沐浴在阳光之下,比起人们重获自由,
脚步也就不再沉重,
那晚她寻着心中的力量来到风起地,她曾跟着温妮莎来过这里,
那一日抗争者眼中的光她记了好久都没忘,
站在婆娑的大树下,昔寒闭上眼,呼吸着落下树叶沁出的气息,
她想自己不是魔神的爱人,巴巴托斯也从没喜欢过她,
可她身体中有巴巴托斯的力量,
那么——
“请原谅我的冒充与自作多情。”
昔寒学着故事里的主人公,用利刃的尖峰刺破脉搏与心脏,
当鲜血染红洁白的裙摆,就如同深夜里同风车菊一起绽放的花,
泛着淡淡绿色光芒的元素力从身体飘散出,
落在空中,像点点萤火虫,
这样,就够了吧,
她耗尽了力量,躺在树下奄奄一息,
当白天刺眼的阳光照在僵硬了一晚冰凉的身体上时,她见到了成为风神的巴巴托斯,
听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