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嘶喊出声:“凭什么!明明就是那个女人的错!” 没有任何回应,娇渺哭到喉咙嘶哑都没换来覃静芸心软,仇恨的种子就在此刻萌芽,她攥紧衣裙紧咬双唇。 她定不会让苏灵音好过! 新年将近,深冬寒凉刺骨,又到了将军府发冬衣份例的日子。 都是上好的锦绒棉,西北之地有许多地方的棉花要比京城的更加优渥,桑榆将衣服领回来后,感慨的摸了摸料子,就像是云朵般蓬松,不由欣喜:“姑娘,这冬衣可真厚实,款式也好看,应该是府里亲自给您定的。” 刚说完,她就察觉不对。 翻个面,后面竟被人尽数剪烂,就连棉絮都翻了出来,瞧着触目惊心。 桑榆面色大变,将东西呈到了苏灵音面前:“姑????姑娘,这衣服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